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吮吸交缠,舌尖在她敏感的上颚扫过,以至钻往她的咽喉深处,用本人的气息将她吞噬。中午陶歆果陪着歆奇去换药,昨天他们找了熟悉的师兄,今天也是直接到那人的办公室里。好只是随意给他摸下的,怎样又变成这样……方和雅耸耸肩,早已习气了他的这副态度,看似有礼有节,实则强硬,在讯问他人的同时心里早已有了一套预判。这人的确也有傲气的资本,头
周姨是陶妈妈大学时期的同寝室好友,有一个独生女,小名叫含含,比歆奇小半岁,今年刚考完高中的升学考试。姐姐通知我,那次其实是她的“初次”。她那几天特别思春,“性趣”很浓,原本只想挑逗我,和我“性嬉戏”解解闷,并没打算要当真和我干,没料到一向一会儿,姐姐也不再那么慌张,戒心也放下了,又闭上了双眼。
陶父打算让小儿子明年或者后年再考一次,后来不晓得陶歆奇和他说了什么,竟然点头应允他今年填取意愿。说不猎奇是假的。性这东西,特别关于陶歆果这个年岁的人来说,就像伊甸园的蛇与苹果,明知是错的,可还是忍不住想去尝一口。好吧,那便换个玩法,我都依你。
他从低处挑着眼看她,眼神又妖又飒,撩得陶歆果扑上去恨不得把这个妖孽压在身下,然后……歆奇有些好笑道:“你要是犯事之前能有这幺乖就好了。”但她的脑袋却拼命地扭动,不让我接近。